星期三, 2月 28, 2007
生日
星期二, 2月 27, 2007
雙魚座
雙魚座是這片天區中與水有關的多個星座之一. 其他的包括鯨魚座, 南魚座和寶瓶座. 在大部分古代文化中, 都把這群星與魚相關. 在希臘神話中, 雙魚座代表的是厄洛斯和阿芙羅狄特在水中的化身, 她們為了逃避提豐的追捕(見南魚座神話)併為防止與兒子丘比特失散, 她將兩人腳綁在一起. 化為魚形, 潛入幼發拉底河(一說尼羅河)中.
資料來源: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星期一, 2月 26, 2007
長不大
小時候,有時心情不好時,或跟人吵架時,得不到身邊人關心時
那時的我會把自己搞得全身是傷
手上的疤痕最多,都是玻璃碎片插入縫線的疤痕
當然那時也血流滿地,邊走路邊流血,有時流多還有點頭暈。
現在不會打玻璃,會打牆壁,很大力的打,運氣好手沒疤,只有骨骼的痛楚
運氣差會有破皮,出點血,最後變小疤
但是發現一件事
跟打玻璃的痛,是相同的,玻璃插入手中的疼痛是一樣的
果然很痛,尤其是中指,兩次都是中指
如果打斷會怎樣?不知道!
一點結論,我還是長不大的小孩~
總是希望別人在乎點!
幼稚!
我對我自己越來越沒有信心了!
自信心你跑去哪?
好想回到小時候,一切重頭開始!
人類存在的價值是?
單單孕育下一代,還是?
生不帶來,死也帶不走?
看到的,就算是想要的也得不到,其它不想要的,你得到有何用?
總有一天大家都會忘記,就跟剛出生時一樣,什麼都不記得!
人很渺小,我更渺小!
妳是土
我是塵
土有大地的愛載及擁抱
而塵隨風飄盪
居無定所
就算找到了
下一陣風
又會讓它成過客!
緊抓著大地的土,千萬要記得,是你需要的,它沒鬆手,你就別鬆手!
一但鬆手,變成塵!
星期日, 2月 25, 2007
燈泡
房間燈泡改成2700K色溫的燈泡!
淡黃色!
卻比之前那白晝色的亮的多,真是奇怪!
可能之前的品質叫爛吧!
但不知這次的能撐多久?
全聯已經有好幾天沒開了,那天買的葡萄汁兩天就喝完了!
那天心情的確不是很好!
應該說非常差!
但說真的!我也沒資格說什麼!
電話
其實我有裝過Skype,只要有提過我都會盡力去嘗試!
可惜新版的我安裝過程中總是出錯,也找不出原因,很神奇的!
然而,房間這支電話,說真的,話筒接觸不良,有時聽不到聲音,蠻令人著急的!
電話也很久沒響,沒用了!
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那電話號碼是多少?
哈!
星期六, 2月 24, 2007
人不講理,是一個缺點。人只知講理,是一個盲點。
(很好的一篇文章,值得想想!)
人不講理,是一個缺點。人只知講理,是一個盲點。
通常越有知識的人,越相信講理就可行遍天下。講理也許可行遍天下,但行到家裡就不通了。家裡的老婆就是不和你講理的人。
常常有那麼一種男人,在外面人稱教授,開會儼然專家。面對一屋子的人演講,能引經據典、侃侃而談,聞者莫不折服。但走進家裡,面對識字不多的老婆,說盡天地間的大道理,說得唇焦舌乾,就是不能使老婆講理。
他始終不明白一點──夫婦並不是講理的關係。
要想想看,她當初嫁給你,豈因為你擅長講理哉?實指望你疼她、寵她一輩子也。
如今你忘了疼她寵她,動輒要和她講理。
你很講理,會講理,能把白馬說成非馬,她早就知道,她就是不吃你這一套,你便有一百個理又待如何?
其實你只要略施小惠,稍表殷勤,說句感性的話,送個小禮物,眉目間表示未忘對她好,你就是一百個理通通不對,她也願意聽你的。
女人之於男人,只要你對她好。你對她好了,你作強盜,她願意作強盜婆;你作漢奸,她願跟著你挨罵。但你不疼她,你再偉大,你是聖賢帝王,講不講理一概與她無干─這是把事情說得極端了。重要的是她的基本意識型態如此,你要和她講什麼理?
有一天,如果碰巧她在和別人講話,你不妨注意聽聽。
你會猛然發現,原來她和別人講話,是很講理的!可見她只是不和你講理。她故意不和你講理,當然是暗示你要以理之外的感覺對待她。可惜你從柏拉圖讀到康德的『純粹理性批判』,涉理深矣,迷於理亦深矣,聰明一世,就是想不起該什麼時候講理,什麼時候不必講理。當蘇格拉底一生誨人無數,就是與妻子說不通理。蘇格拉底,智者也,尚有不逮,你我又待如何?
每一株玫瑰都有刺,正如每一個人的性格中,都有你不能容忍的部份。愛護一朵玫瑰,並不是得用力把它的刺根除,只能學習如何不被它的刺刺傷,還有如何不讓自己的刺,刺傷愛的人。
星期四, 2月 22, 2007
星期二, 2月 20, 2007
星期日, 2月 04, 2007
白天紐約 黑夜巴黎 王文華/文
紐約有很多一百層的摩天大樓,巴黎的房子都是三百年的古蹟。
紐約不斷創新,巴黎永遠有懷舊的氣息。巴黎人在咖啡廳聊天,紐約人在咖啡廳用電腦。
紐約有人潮,巴黎有味道。紐約有鈔票,巴黎有蛋糕。
我在趕些什麼?我耗盡青春用盡全力,拼命追求身外之物,結果我真的比別人有錢、有名嗎?更重要的,我真的因此而快樂嗎?遠方有廣闊的地平線,為何我還在原地搖過時的呼拉圈?
紐約和巴黎,代表了我人生的兩個面向。紐約是白天,巴黎是黑夜。紐約是前半生,巴黎是下半場。
三十五歲之前,我認定紐約是世上最棒的城市。我在加州念研究所,畢業後迫不及待地去紐約工作。一做五年,快樂似神仙。我愛紐約的原因跟很多人一樣:她是二十 世紀以來世界文化的中心。豐富、方便。靠著地鐵和計程車,你可以穿越時間,前後各跑數百年。人類最新和最舊、最好和最壞的東西,紐約都看得見。
所以在紐約時,我把握每分每秒去體會。白天,我在金融機構做事,一天十小時。晚上下了班,去NYU學電影,一坐四小時。在那二十多歲的年紀,忙碌是唯一有意義的生活方式。活著,就是要把自己榨乾,把自己居住的城市,內外翻轉過來。
這種想法並不是到紐約才有的。其實從小開始,台灣人就過著紐約生活。紐約生活,充滿新教徒的打拚精神和資本主義的求勝意志。相信人要藉著不斷努力,克服萬 難、打敗競爭。活著的目的,是更大、更多、更富裕、更有名。權力與財富,是紐約人的兩個上帝。而能幫你走進天堂的鞋,就是事業、事業、事業。
在這種弱肉強食的生活方式,為了保持領先,每個人都在趕時間、搶資源。進了電梯,明明已經按了樓層的鈕,那燈也亮了,偏偏還要再按幾下,彷彿這樣就可以快一 點。出了公司,明明已經下班了,卻還要不停講手機,搖控每一個環節。在紐約,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甚至趕盡殺絕。在紐約,沒有壞人,只有失敗者。
台灣,是不是也變成這樣?
每一件事,都變成工作。上班當然是工作,下班後的應酬也是工作。有人談戀愛是在工作,甚至到酒店喝酒、KTV狂歡,臉上都殺氣騰騰,準備拚個你死我活。
我曾熱烈擁抱這種生活,並著迷於這種因為燒烤成功而冒出的焦慮。這種焦慮讓我坐在椅子邊緣,以便迅速地跳起來閃躲明槍暗箭。這種警覺性讓我練就了酒量和膽 量、抗壓性和厚臉皮。但也養成了偏執和倔強、優越感和勢利眼。在紐約時我深信:能在這裡活下來的,都是可敬的對手。黯然離開的,統統是輸家。人生任何事,絕對要堅持到底。半途而廢的,必定有隱疾。在這不睡的城市,每天我醒來,帶著人定勝天的活力,跟著法蘭克辛納屈唱〈紐約‧紐約〉:「如果你能在紐約成功, 你可以在任何地方成功!」是的,在紐約,現代的羅馬競技場,我要和別人,以及自己,比出高低。
這套想法,在我三十五歲以後,慢慢改變。
第一件動搖我想法的,是父親的過世。我父親一生奉公守法、與人為善。毫無不良嗜好,身體健康地像城堡。七十二歲時,他得了癌症、引發中風,經歷了所有的痛苦 和羞辱。他一生辛勤工作、努力存錢、堅信現在的苦可以換得更好的明天。我們也相信一分耕耘、一分收穫,用在紐約拚事業的精神照顧他。但兩年的治療兵敗如山倒,最後他還是走了。父親逝世的那天,我的價值系統崩潰了。我一路走來引以為傲的「紐約精神」,沒想到這麼脆弱。
不止在病床,也在職場。當我在企業越爬越高,才發現「資本主義」在職場中也未必靈驗。上過班的都知道,很少公司真的是「開放市場」、「公平競爭」。大部分的同事都覺得你不是 朋友、就是敵人。職場上偉大的,未必會成功。成功的,有時很渺小。很多人一輩子為公司鞠躬盡瘁,最後得到一支紀念筆。那些捲款潛逃的,反而變成傳奇。
慢慢的,我體會到:世上有一種比「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更高、更複雜的公平。人生有另一種比「功成名就」更幽微、更持久的樂趣。那是衝衝衝的美式資本主義,所無法解釋的。
我能在哪?找到那種公平和樂趣呢?我想過西藏、不丹、非洲、紐西蘭。然後,我注意到法國。
住紐約時,法國是嘲諷的對象。身為經濟、科技、和軍事強權的美國,談起法國總是忍不住調侃一番。法國是沒落的貴族,值得崇拜的人都已作古。法國人傲慢,高稅率讓每個人都很慵懶。動不動就罷工,連酒莊主人都要走上街頭。
搬回台灣後,普羅旺斯、托斯卡尼突然流行。我看了法蘭西斯‧梅思的《美麗的托斯卡尼》,其中一句話打動了我:「在加州,時間像呼拉圈。我扭個不停,卻停在原地。在托斯卡尼,我可以在地中海的陽光下,提著一籃李子,逍遙地走一整天。」
是啊!我在趕些什麼?我耗盡青春用盡全力,拚命追求身外之物,結果我真的比別人有錢、有名嗎?更重要的,我真的因此而快樂嗎?遠方有廣闊的地平線,為何我還在原地搖過時的呼拉圈?
當我重新學習法國,我發現法國和美國代表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美國人追求人定勝天,凡事要逆流而上。法國人講究和平共存,凡事順勢而為。紐約有很多一百 層的摩天大樓,巴黎的房子都是三百年的古蹟。紐約不斷創新,巴黎永遠有懷舊的氣息。巴黎人在咖啡廳聊天,紐約人在咖啡廳用電腦。紐約有人潮,巴黎有味道。紐約有鈔票,巴黎有蛋糕。
不論是政府或個人,法國人都把精神投注在食、衣、住、行等「身內之物」。就讓美國去做老大哥吧。要征服太空、要打伊拉克、要調高利率、要發明新科技,都隨他去。法國人甘願偏安大西洋,抽菸、喝酒、看足球、搞時尚。當美國人忙出了胃潰瘍,法國人又吃了一罐鵝肝醬。
講到吃,法國有三百種起司、光是波爾多就有五十七個酒的產區。晚上六點朝咖啡廳門口一坐,一杯紅酒就可以聊三個小時。九點再去吃晚餐,一直吃到隔天凌晨。他們在吃上所花的時間,跟我們上班時數一樣。但諷刺的是:他們沒有「All You Can Eat」。
吃很重要,但也要會挑時間,朋友介紹我去試一家法國餐廳,提醒我他們禮拜二、四晚上休息。「為什麼?」我問。他說:「因為主廚要回家看足球。」
聰明的主廚懂法律。法國法律規定一周工作最多三十五小時,大部分的人一年有五周的假期。而美國人把加班當作自己有價值的表示,度假時還拿著手機回E- mail。法國人比美國人會玩。每年六月的巴黎音樂節,從午後到深夜,幾百場露天音樂會在各處同時舉行,人多到地鐵都暫停收費。每年十月的「白夜」,平日入夜就打烊的店面,徹夜營業到清晨七點。每年夏天,巴黎市政府在塞納河右岸布置了三段、總長一.八公里的人工海灘。細砂、吊床、躺椅、棕櫚樹,自然海灘有 的景致這裡都有,讓沒有錢去海邊度假的民眾,也可以享受到海灘風光。
當然,法國這麼深厚的文化,不可能只從吃喝玩樂而來。美國人讀書,為了考證照。法國人讀書,為了搞情調。每年十月的讀書節,大城市的火車站內,民眾輪流上台朗誦詩句。書店營業到天明,整晚有現場演奏的樂曲。「美食書 展」選在銅臭味最重的證券交易所舉辦。小鎮書展的書直接「長」在樹上,讀者必須爬到樹上,把書摘下來品嘗。
一直跟著美國走的台灣人,會心動嗎?
我心動了。十一月我到巴黎,一位法國朋友來接待我。臨走前我問他:「明天你要幹嘛?」
「我要去銀行。」
「然後呢?」我問。
「我不懂你的意思……」
對我來說,「去銀行」是吃完午飯後跑去辦的小事。對法國人來說,這是他一天全部的行程。法國人總是專心而緩慢的,每天把一件小事做好。
這樣的生活,對美國或台灣人來說,實在是太頹廢了。的確也是。法國失業率接近10%,高稅率讓雇主寧願打烊休息,免得幫員工繳稅。巴黎鬧區紙醉金迷,但郊區的少數民族卻沒有工作機會。這些都是黑暗面,但對於每日被強光烤焦的台灣人,陰暗也許提供了喘息空間。生命的終點都一樣,有錢人的喪禮只是比較多人上香。 不斷的追趕只是提前衝向謝幕,為什麼不把時間花在慢慢為生命暖場?你不需要一輩子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你可以偶爾伸伸懶腰、安步當車。
我從巴黎回來,台北並沒有改變。關了兩周的手機再度響起,一通電話找不到我的人會連續狂call十通。和朋友見面,他很關心地問我:「好了,你現在工作也辭了、歐洲也去了,接下來有什麼projects?」
「Projects」?多麼紐約的字眼。
我真想說:「好好生活,不就是人生最大的project?」但我知道在熙來攘往的台北街頭,在不到四十歲的年紀,這樣說太矯情了。況且,我今天之所以有錢有閒享受法式生活,不也正因為我曾在美式生活中得到很多利益?我仍熱愛工作、熱愛紐約,但已不用像二十歲時一樣亦步亦趨、寸步不離。
所以我說:「我還是會早起,白天努力寫作。但到了晚上,我想關掉手機。」
世界少了我,其實無所謂。但我少了我,還剩什麼?
他笑一笑:「你這是用紐約來過白天,用巴黎來過黑夜。」
唉,他講得真好!這應該是一個完美的妥協吧。也許有一天,我能創造自己的「白夜」,讓白天和黑夜融合在一起。但我還沒到那個境界。
「明天星期一,你要幹嘛?」他問。
「我要去銀行。」
「然後呢?」
我張大眼睛,停頓了一下。
「然後呢?」他追問。
「然後我會摩拳擦掌,認真地寫一篇文章。」